文野宰厨,爱好甜文(爱发电同名)

【中太】中原中也的ptsd-2

ptsd患者中也x人形安慰剂太宰

你掀起他的睡衣,发出不堪的声音。


搭档喝粥时你一直伏在他身上进食。

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怀抱,虽然你不知道什么是母亲。但没关系,我想你的搭档一定不介意短暂的成为你的妈妈。

“嘶——”

搭档推开了你,你咬疼他了。

盯着几近破皮的进食区,你不觉得抱歉,只觉得很渴。

嘻嘻。

你要小心,你的搭档脾气可不好。

“臭、蛞、蝓!”

搭档鸢色的眸子里酝酿着风暴。

很美,不是吗?

沉溺的后果就是搭档的以牙还牙,你的胸前呈现一排整齐的牙印……哦,他真可爱。

不是褒义。

难道他认为这样会让你感觉受伤?不,你只会更兴奋。

我看见了,你眼神中肆虐的疯狂。

搭档气呼呼的去客厅看电视,你重新回到厨房,听着早间新闻你开始吃早餐。

打扫卫生,洗衣服晒被子都是你的工作。

等你全部处理完后你瞥见搭档抱着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抱枕在看恐怖片。

这是个好机会,你这么想着。

你洗干净手,走到搭档前面,丢开他的抱枕。

你瞧见搭档皱眉,此时正好电视里传来一声尖叫,搭档的注意重新聚集在你身后的电视上。

你不关心电视如何,你乐得搭档被转移视线。

你分.开他的膝盖,再次把搭档的睡衣往上拉,搭档推了你两下没推动,最后放弃。

唾手可得的进食区再次呈现在你眼前,这次要小心点别咬疼搭档了。

你听到了水流声,多么不堪的声音。

你耽搁许久才出来。

你让搭档拿好睡衣下摆,别让它被口水弄湿,然后你去浴室,随手拽过一方毛巾。

回到客厅,你发现搭档干脆把整件上衣都脱了。

你呆愣在原地。

房间里开着暖气,搭档的身上还缠着不少绷带,应该不冷。

你是这么想的吗?还是想在搭档那里多留下你的笔迹?

这种想法并不可耻。

你用毛巾擦拭搭档的胸前,搭档全身一抖,你发现搭档的突起变的像小石子一样硬。

透过毛巾你下意识的用指尖拨动一下。

“中也……”本来应该是饱含怒意的惊叫变得很柔软,你抬头仰视搭档。

搭档的眼睛春水连连,鸢色的眼眸里满满都是你的身影。

一瞬间,你仿佛被击中。

渐渐地,鸢色被冷酷的黑色覆盖,你清楚的注意到搭档的情绪变化,他很生气。

“你要把冷毛巾放我胸口多久。”

你这才察觉你拿的不是干毛巾,是搭档早上洗完澡擦拭的毛巾,你没来得及晾干,它现在是冰凉的。

“……抱歉。”

你瞅见搭档裸露在外的肌肤因为冰冷现在寒毛竖立。

不知道为何,你又开始想吸.吮起来。

“等等,你刚才不是吸过了吗?”

搭档用力推着你的脑袋。

你松开嘴,回道:“你不是冷吗?你在给你捂热。”

搭档停下动作,用一脸‘这人是不是傻子’的表情无语的看着你。

你被搭档嫌弃的揍了一拳。

你搭档的脾气真可爱。

这里是褒义,我有点喜欢他了。

最后是搭档自己处理好的。

你有点失落,所以煮午餐时你不小心多放了盐。

你的搭档很嫌弃的不肯吃。

炒饭被弃之一旁。

你只能拿出珍藏在冷藏库的湖蟹。

这个国家是个四面环海的国家,海产多的是,但是河流小溪却少的可怜。

湖蟹个子小还带着壳,剥起来也很麻烦。

不过麻烦才好,搭档会在餐桌坐更久。

你煮了四只湖蟹,搭档闻到味道自动从隔间走出来,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等候投喂。

你把湖蟹盛起,放到搭档面前,又把酱油小碟放在湖蟹旁边。

搭档一点也没嫌弃剥的麻烦,相反吃的很开心。

搭档喜欢剥一点吃一点,不会全剥玩再吃。

对搭档而言及时行乐才是最重要的。

你亦是如此。

乘着搭档用餐,你也开始“进食”。

你最近的频率增加不少,从最开始的两三天一次到现在的一天两三次。

你觉得这样不好,但是你停不下来。

好像上瘾一般。

对你而言,搭档就是罂.粟。

午餐的时间格外漫长,这次你不小心把搭档吸破皮了。

你发誓你不是故意的。

全程你都吸的很小心,等你发现时,你已经尝出血腥味。

你一脸懵。

搭档倒是很淡定的擦拭剥完湖蟹的双手。

他意外的没生气。

“你以为你都吸多久了?能撑到现在都是我皮糙肉厚。”搭档这么说。

你想反驳搭档并不皮糙肉厚,相反很细腻,尝起来还会有股淡淡是香味。

但你不敢说,你怕搭档会恼羞成怒。

男人都很在意自己的男子气概,你想着如果你被人说皮肤细腻,你会让对方体验一把在细腻中被打断全身骨头的滋味。

于是你安静的没反驳。

你默认搭档的皮糙肉厚,你感觉良心在抽痛。

你用ok绷把搭档充血的突起贴好。

搭档一脚把你踢开。

你很生气,于是你也一脚踹翻搭档坐着的椅子。

搭档生气的瞪着你,你嚣张的回望。

不用异能,不用体术,你们两个像村口打架的顽童,毫无章法的打起来。

然后你输了。

你不承认失败,你狡辩说是因为你没吃饭,导致低血糖才没打过搭档的。

你何时有低血糖的?

现在。

第一次见如此嚣张之人。

搭档雄赳赳气昂昂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活像打赢的公鸡巡视领地般回到客厅,继续看无聊的电视剧。

你淡定的拍拍在地上滚过不止一圈的裤子,重启炉灶用刚才失败的炒饭为自己做一份蛋包饭。

你看上去没有丝毫失败的阴影。

你放松下来,庆幸搭档没纠结你弄伤他。

原来你刚才是故意输的吗?

是啊。

你真阴险。

你拿着一盘腐朽化神奇的蛋包饭,想到搭档只吃了几只小小的湖蟹,根本没吃饭,于是你带着午餐坐到搭档旁边的沙发上。

搭档又抱住你之前丢弃的抱枕,看来相当中意。

你吃了一口蛋包饭,鸡蛋的香气包裹着清甜的米饭,夹杂在其中的番茄酱起到恰当好处的酸味,即使称不上国宝级美味也是可以开店的程度。

毕竟你当初在贫民窟就是靠着垃圾的食材硬生生做出好吃的美味。

不过当时没人在意你的料理,小羊们甚至觉得你一个组织老大竟然还自己做饭而大声嘲笑你。

你的料理在那里无人问津,被弃之不理。

…………

你的ptsd又要发作了吗?

不。

是吗?

不过趁你呆愣,搭档已经一口把勺子里的饭吃掉。

“这个好好吃!”你的搭档这么评价。

你无意识的露出微笑,你又喂给搭档一口,搭档吃的脸都变的像动漫的Q状,脸上还挂起可爱的红晕。

他真可爱。

盘子里的蛋包饭是鼓鼓囊囊的,满满的一盘,足够两个人吃的。

搭档吃了小半就吃不下了。

你偷瞄到搭档的肚子确实微鼓,于是你一个人解决剩下的一大半。

你吃撑了。

为了不浪费食物你也是够拼的。

你在预约今晚的餐厅,你想找一个清静又典雅的环境用餐,为了让搭档满意。

搭档是能够可以出入三教九流的人,但你见识过搭档在宴会中的如鱼得水,那种矜贵的气质是你永远学不来的。

你和搭档是两个世界的人。

如果不是加入同一个组织,你甚至都不会认识他。

你可真幸运。

是啊。

窗外的晚霞照进来,你站在光暗交接处,犹如一只小丑。


搭档爽约了。

这是很正常的事。你这么告诉自己。

但搭档是和朋友去喝酒的。

你不知道应该为搭档竟然会有朋友而吃惊,还是搭档竟然因为朋友翘了最爱的蟹料。

总之你又要换手机了,你刚刚把新买的手机捏碎了。

你是不是要发病了?是不是想杀了一切阻拦你“进食”的存在?

你闭嘴。

怎么,不敢让人说吗?

你是人吗!

我当然是人啊。你忘了吗,我是……

“……中也?”

搭档回来了。

你砸烂了客厅,还把搭档最爱的抱枕碾的粉碎。

你躲在黑暗中,连回头都不敢。

胆小鬼。

“中也,你一个人自言自语的干嘛?”

“……没什么。你怎么突然回来?”

“安吾又来新的工作,织田作也说家里的小孩太闹腾,所以我只能孤独的回来。”太宰治抱怨着,完全无视被五马分尸的抱枕,明明今天一天都抱着它。

“话说这里怎么这么乱,难道说……”在中也惊恐的目光中他瞪大眼睛露出吃惊的表情,“难道说是传说中的G出现了吗?”

“……G?蟑螂吗?”

“啊啊啊,别说出这个名字,把它叫出来怎么办?”太宰治手舞足蹈,用尽全身的肢体动作表示拒绝。

“什么嘛,你竟然还会怕G吗?”

“我没害怕,只是不擅长而已。那中也呢?”

“笑话,我怎么可能怕那玩意。”

中原中也露出笑容,由于家具损坏的太多,最后还是叫来家政公司处理的。

夜晚,太宰治和中原中也睡在一张床上,好不容易中也吃饱睡着,太宰治才能安分的躺倒在床。

如果今天他没回来的话,只怕中也今天就……

从发现中也患病开始,太宰就注意到中也经常会一个人说话,一开始他以为只是普通的类似自我激励,渐渐地,他看出中也的自言自语都集中在“进食”前后。

太宰敏锐的察觉到不对。

今天回来也不是突发性的,事实上,安吾和织田作早就通知过他今晚不聚会,出去也不过是装样子。他就在门口坐着,冷静的听着里面传来歇斯底里的吼叫和噼里啪啦的砸碎声。

直到里面诡异的安静下来,他才按捺不住的冲进去。

一进门就看见中也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仿佛对这个房子进行破坏的不是他一样。

不,也确实可能不是他。

太宰治轻声踮脚走到洗漱室,和心理医生通电话。

“对,最近一个人自言自语的次数也很多。”

“果然是……”

说到这里,中也便不再听清,太宰的说话声音很轻。

中也躺在床上,想着自己的病。

难得他会这么关心你,要是病好了,他就又会像之前那样对你不理不睬了吧。

中也把被子扯的发皱。

承认吧,你需要我。

这是这个声音第一次光明正大的承认自身的存在。

中也感到很恐惧。

更恐惧的是这个声音对待太宰的态度变化。

从开始的把太宰当做类人药物,到最近甚至会在字里行间述说太宰可爱。

这不行,唯有太宰不行。

中也紧张到连太宰回来都不知道。

太宰摸摸他冒着冷汗的额头,温柔的问他是不是做噩梦了?

中也紧紧的抱住太宰治,那是一望无际的深渊中唯一承载希望的绳索。

“没事的,只是噩梦,有我在呢。”

“……嗯。”

你不在时是噩梦。

你在时也是噩梦。

我无法逃离这无尽的深渊。


———————————

不知道我有没有描写出中也那种纠结的心态?

结尾中也病情越来越严重,甚至产生幻听,全文之所以用第二人称也是幻听在旁白。太宰已经不再是他的疗伤圣药,可以说是饮鸩止渴,但中也不想离开太宰,只能这么熬下去

其实我说我是是甜文爱好者来着,你们信吗?

嘿嘿,反正我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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